品了个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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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爱是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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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个badwoman
✧٩(ˊωˋ*)و✧

谦就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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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生甚至伸手挑起了bambam的脸瞧了瞧,“没错啊,是你啊,你怎么连有谦都不记得啦!”

 

看着bambam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这个叫北北的女孩子转了转眼珠,“两年前,你背着画板来Z镇玩,就是有谦把你带来我们酒吧的,你忘啦!”

 

“Z镇?不是W镇吗?”bambam想起了自己包里的旅行笔记,里面洋洋洒洒写了几大页的W镇攻略,从头到尾都没提过Z镇半个字。这句话问出来之后,果不其然收到了北北的一个白眼儿,“大兄弟,您像是这么清心寡欲能在W镇呆的住的性儿吗?”

 

被挤兑了一句的bambam没觉得生气,甚至觉得眼前这个快言快语的女生像是自己会交的朋友。“有谦是谁?”

 

北北低声的用bambam听不懂的话骂了一句,然后伸手捏了一把bambam的脸然后往旁边扯了扯,“你到底是不是bambam了,有谦你都不记得了?把人家小孩子睡了就装不认识了?”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调了一张照片出来,戳到bambam的眼前,“看,DDL的头牌,我们有谦米。”

 

bambam接过手机仔细的看了看那张照片,灯光昏暗的舞台上,身材纤长的少年站在光柱下,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凌乱的贴在脸上,汗水沿着鬓角淌下,长长的睫毛投下细密的阴影,右眼角的泪痣更让自己确定了那个人的确是自己心里一直放不下的小头牌了,原来叫有谦啊。有谦,这两个字在bambam的舌尖上绕了绕,熟稔的像在念着爱人的名字。

 

把手机还给北北,bambam伸手摸了摸后脑勺隐在头发下的疤痕,当初刚拆掉绷带时的狰狞的触感已经随着时间消退,小诊所缝合技术使得早已愈合的疤痕上有小小的凸起。刚从王嘉尔家醒来的时候,自己还会整夜整夜的头痛欲裂,每当这时都会伸手摸摸后脑勺的伤口安慰自己,直到自己开始做起那个梦,记起那双眼睛,才开始跟头痛分别。

 

“不好意思,两年前我在W镇出了点意外受了伤,失去了一段记忆。”bambam晃了晃手上页边被翻得有些卷起的笔记本,“我找到了那个时候写的旅行笔记,所以才会来W镇。但是我在这儿呆了十几天也没找到什么能让我回忆起来的东西,所以正准备回家。”

 

北北扯过笔记本翻了翻,夸张的翻了个白眼,“天哪,竟然是这个,这个是你网上抄的啊!你在W镇半天都没呆住好吗!”说完又打量了bambam两眼,“走吧,先回我家呆到明天,我后天回Z镇,我们一起去。”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bambam一眼,“有谦米有没有去找你啊,他考上了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给你打电话,说是你一直关机。”还没等bambam开口说话,北北立刻耸了耸肩,“你都能找回来,我信你不是有意不理有谦米的了,你放心,你要解释的人不是我。走吧走吧,我一晚上没睡现在超级困,要回去补觉。”

 

bambam也没想到自己刚拎着包偷偷溜走,就会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重新回到同一家旅店,跟蹲在门口刷牙的王嘉尔大眼瞪小眼。“你说你先走了,叫我不要担心,是去吃早饭了的意思?”王嘉尔吐掉一口唾沫,呲着个大白牙冲着bambam笑,“不过你这吃早饭拎着大包小包干啥,现在是我包你吃住好吗?”

 

北北一进门就往楼上走,“bambam你就不用登记了,随便找个房间住啊,我先去睡一觉,有什么事等中午吃饭的时候再说。”三句两句交代清楚,留给王嘉尔和bambam的就只有一声关门声了。

 

王嘉尔朝着bambam挤挤眼睛,“上次那个是大头牌,这次是小头牌?”

 

bambam把包往地上一扔就要去掐突然变得伶牙俐齿的他哥,“不是,嘉尔哥,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你这是喝了啥不干净的水吧说话怎么跟珍荣哥一样一样的,求求你多喝点绿豆粥清清心好不好。”说完拎起包就往二楼王嘉尔的房里钻,把包放好,bambam磨磨蹭蹭的下楼,看着已经洗完脸的王嘉尔,“哥,我决定用身上仅剩的二十块请你吃早饭。”

 

跟着bambam吃了一碗热乎乎的小馄饨顺便听了一耳朵八卦之后王嘉尔捧着肚子觉得很满足,两个人优哉游哉的晃回旅店的时候,在门口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bambam像只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挡在王嘉尔面前,对着自家表哥翻着白眼儿,“这不是我们段少么,是拉斯维加斯的牌不好抹,还是家里的小女朋友不好看,怎么纡尊降贵到这么个儿山清水秀跟您形象不太符合的地儿来了。”

 

王嘉尔难得觉得自己的情绪波动没那么大了,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bambam,心里涌上一种弟弟没白疼的感觉,拍了拍bambam的肩,“bambam,我跟他说两句话。”

 

看着bambam扔足了白眼才往屋里走,段宜恩看着眼前挂着温柔笑意的王嘉尔,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踌躇了半晌才开口道,“我看你的店关门了,所以找珍荣打听了一下,如果运营有什么困难的话,我……”

 

“段宜恩,你也知道那是我的店,”王嘉尔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所以收起你无谓的关心,我很好,谢谢。”

 

看着王嘉尔就要跟自己擦身而过,段宜恩鬼使神差的拉住了他的手,“嘉嘉,我……”

 

王嘉尔费了些力气才忍住心里的翻江倒海,“段宜恩,你还记得你当初表白的时候说了什么吗,恋人,或者连朋友都没得做。当初是我做了选择,但是现在是你做了选择,而且是两年前,请你,松手。”

 

段宜恩心里的王嘉尔一直都是笑眯眯的包容着自己的坏脾气或是争风吃醋,如今一副冷静的样子倒是让他心生惧意。“十三”开业的时候自己有去,看着王嘉尔忙碌的间隙总是朝着门外看,自己心里很快意,甚至比看到店名的时候还要开心。每一个恃宠而骄的人,都会觉得背后的那个人会一直等着自己,段宜恩也不例外,在看见王嘉尔对着自己挂起颇有距离感的笑容时,离开了两年的自己才开始觉得心里有一块空落落的。

 

“嘉嘉……”

 

回应他的是王嘉尔甩开他的手迈进旅店门的背影,他瘦了,他变的更白了,也不再爱这个闯进过他心里的少年了。

 

吃午饭的时候阿南一直往许久不见的姐姐身上靠,进了门之后偷偷听了墙角的bambam时不时的关切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王嘉尔,旅店老板和老板娘则是对自家大女儿的穿着颇为不满,一顿饭的时间倒有大半的时间是在四个人吵吵嚷嚷中度过的。

 

在旅店又休息了一天,王嘉尔在门槛边撸够了小三花才背着包跟着bambam和北北前往Z市。北北一路上兴奋地说着自家酒吧人气是多么多么的高,有谦走了之后大老板又挑了好几个苗子慢慢的培养着,有谦还时不时的会回来给他们上几节课。但是最近有谦好像找了个模特的兼职,所以很久不回来了。

 

模特兼职啊,bambam想了想,终于把再一次碰到有谦的时候那身正式的装束对上号,估计是刚拍摄完吧。然后又回想了一下有谦的身材,这位头牌小朋友的确是那块料。

 

看着独自沉思的bambam,北北若有所思的开了口,“bambam,失忆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吗?”

 

“嗯?”被点名的人有些回不过神。

 

北北回忆了一下自己第一次见bambam的场景,那个时候的bambam身后背着一块画板挡在有谦面前跟着当地的小喽喽吵着架,眼神厉害嘴上更厉害,直把人骂的回不过神儿。骂爽了就回头神采飞扬的朝有谦抛个媚眼儿,然后拉着人就往旁边的巷子里钻。

 

那个时候还只是个迎宾小妹的北北目睹了全过程,完全没法把面前的人和那个时候神采飞扬的小画家联系起来。北北又看了bambam两眼,感觉现在的bambam就是自己大老板嘴里说的那种“行尸走肉”。

 

“而且你真的把烟戒啦,那个时候有谦可是天天缠着你不让你抽烟,一看你要往怀里掏火就凑上去亲你,还真把你治好了?”

 

烟?bambam回忆了一下,原来自己还抽过烟吗,冲着北北笑了笑,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这次你怎么不带着你的宝贝画板了啊,有谦可是老跟我吹牛说你是未来的大艺术家呢,说你画的画是世界上顶顶好看的,你看看,那个时候书读少了的人,连夸人都只有那么几句。”

 

“我有两年没画画了。”

 

“哦……”






——TBC

就算热度不高也突然写的很开心的谦斑文

是精神分裂的我本人了嘻嘻

以上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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